方几天,风云突变。H1N1阴绕于泉城,学校的“封校”来得及时,却未见有效。——当然,以得甲流考之,不算失败;然而毕竟周围咳嗽者越来越多。而我,也未能幸免。
先是急降温时,晚上有些着凉,嗓子隐隐作痛;然后是急升温,嗓、鼻发干,而且被中总是捂汗,接连两夜未能安睡;加之此处饮水异味很重,只得长靠瓶装水度日,我向来饮水甚多,遂缺水渐深,终于昨夜至于极致:被捂汗出,难以入眠;身内的水份本已不多,再捂出许多,体干极为难耐;唇干唇裂唇起泡,自不必多言;而半夜突然间涌出鼻血,尤令我痛苦中多了些惊恐。
今天醒来,身体已颇感不适,但有事急需去做,于是奔波了一整天。其间不时反复被唇上裂纹折磨。只得靠矿泉水缓解。一日下来,饮水无数。不得不哀叹: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
坐在床上,乱敲些病中小记,仍无法摆脱上火之苦,敲几行,呷几口,实在苦不堪言。唉、唉、唉!
心中隐隐有丝不祥之感,总觉近期身体要垮。唯三日半后,便有半周假期回家。希望能撑到彼时,好好将养一下。
愿天佑我。
——于济南烂校破舍囧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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